一不做二不休

设定：N52漫画背景，部分设定魔改。没有SW。融合其它AU。

预警：看配对就知道注定OOC。作者智商不够部分角色降智处理。万人迷蝙蝠侠什么的只是幻觉——等等，是幻觉吧？看起来是个KUSO文，但事实上是个严肃的故事？

梗概：蓝颜祸水撩遍正联心机绿茶蝙蝠侠到底是什么鬼人设？韦恩先生今天也很心累呢。而卢瑟表示非常失望。

配对：路人→蝙，薛定谔的all→蝙；也可以当做全员向，请自由心证。但蝙布蝙肯定是假的。

百粉选梗还债，  @秋沫  

 前文3

红头罩和红罗宾一起奔走在调查“天火”的路上。顺便收听了最新的直播。

——然后杰森开始欲言又止。

作为立志成为全世界最好的侦探的少年英雄，提姆绝不是没注意到这欲言又止，但是吧——虽然他们称号里都带一个“红”字，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夜翼和红头罩或者迪克和提姆之间那样密切——兄弟之间的亲近倒是有，可终归不是亲密无间——所以提姆耐心地等杰森开口或者憋回去，而没有主动询问。

而他等到了：“提姆，你这几年跟他接触比我多，你说他和绿灯侠还有超人是不是真的……”在蝙蝠家族的谈话里，没有上文语境的“他”，永远默认为是在指代那个人——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

什么？！提姆刷地停下脚步，瞪着往前跑出十多米才疑惑地转回来的杰森——看看这认真烦恼的眼神——我的上一任罗宾原来这么蠢的吗？！还是感情真的可以把理智蒙蔽得这么彻底？

“干嘛？！”杰森被瞪得不自在，恶声恶气地先发制人，“我告诉你，老头子可疯得很，别以为他年纪大点就开始变正常了。要是他真有点什么风流债，我们都得小心点，跟他亲近又被他逼疯的绝不会只有我一个，恨到想要杀了他的也绝不会只有我一个。”

“但为此相信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的大概只有你一个。”提姆反唇相讥。

两人无声地相互瞪视。

最后还是提姆先让步，他叹了口气：“布鲁斯跟其他人的关系——除了和阿福的——从来就没有清晰明了过，如果你相信他把控人心的能力，就别担心他会让任何关系失衡；如果你担心他搞不定混沌的人际网，那也别说是一个妄想狂启发了你的担忧——你早该担心了。”

“哼。”杰森并不认真地表达了一下不快。

默契地，他们共同忽略了这段插曲，继续调查。

“天火”，约翰·维尔德。杰森对这个人了解不多，但提姆可是对这个没什么名气的二线英雄记忆犹新。

——毕竟，约翰·维尔德童年曾遭受性侵害的事是红罗宾率先挖掘出来的。

这说来话长，提姆虽然像布鲁斯一样看重情报搜集，但并没有挖掘别人隐私乃至伤痛的恶癖。起因是一次死亡案件，一位费城[10]浸信会的执事死在了圣公会基督堂里。当然，考虑到费城与哥谭谈不上临近[11]，当时的提姆作为罗宾本没有插手这个案件的理由，但考虑到布鲁斯的心情[12]，他主动提出了暗地协助警方深入调查。布鲁斯别扭地同意后，提姆追查到了“天火”身上。

一开始只是发现有人入侵过这位执事的电脑并抹除了痕迹——提姆顺藤摸瓜找过去，然后发现这位菜鸟不知是不是对自己的黑客技术太过自信，居然把涉及自己双重身份的电子文件也存留在能联网的个人电脑上，而他的防火墙对于提姆来说也只能算值得正眼瞧一瞧的挑战，罗宾最终通过那些电子文件了解到这人的根底——

约翰·维尔德，在青少年时期某次试图自焚时觉醒了和火焰相关的超能力，能不借助任何可燃物即制造出火焰，更可控制这火焰是否烧损物体或人体。从此他自名为“天火”，在自身高超的黑客技术的辅助下，开始“执行公义”。在提姆找到他之前，他已经有过十多次行动，之所以他依旧默默无闻，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行动以暗地里的恐吓、警告为主，从不杀人，也从不广而告之；另一方面，天火针对的都是神职人员当中的恶人，尤其是恋童癖，而且行动踪迹遍布美国各个州，所以他造成的后果都被各个教会以不慎受伤、生病等理由成功掩盖了。而这次死亡的浸信会执事，只是太过做贼心虚，惊恐之下自己把自己吓死了。至于他死后为什么会出现在圣公会基督堂，则是另外一个不相干的阴谋。

至于天火本人，他并不愧疚于这名执事的死亡，但也并不介意自己的默默无闻，他深信自己的超能力是救主的恩赐，他本就该为天上的主鞭挞牧羊人们，不求荣耀，不求回报。

“牧羊人的牧羊人”——他在电子文档里这样自称，同时他也深信“幼时的遭遇”是主的安排，为了让他能够更坚定地铲除罪恶。只是，他仍旧愧疚于自身的软弱，竟然始终下不了狠手，只能把这些人的罪行通报给教会，由教会代为处理。同时，他也安慰自己，哥谭的蝙蝠侠也从不杀人，依然可以震慑住罪恶，所以，自己的做法未必是错。

“幼时的遭遇”指的是什么，在提姆看来简直不言自明，但他为了确证，依旧追查到约翰·维尔德的母亲十多年前在波士顿同某位律师的交集，查到了那名律师同教会的密切关系，和那份同年幼的约翰相关的和解协议。

提姆·德雷克为天火幼年的遭遇愤怒，并想为此做些什么，蝙蝠侠却阻止了他。为此他们有过一段争执，他们谁也没有说服谁，但至少都认同了对方是基于正义的出发点才做出和自己相反的决定。而提姆，当时鉴于自己还是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他决定服从蝙蝠侠的意见；同时他也首次生出自己应该独立出去、以便自行其是的想法——就像过去的夜翼和红头罩。

那时的蝙蝠侠就像听见了提姆的心声似的，对他说：“你和我意见不同，我不会生气。要知道，鸟儿总要离巢的，独立飞行之前就应该学会自己决定往什么方向飞。”

这就像是某种认可和默许，不久之后，借着达米安出现的契机，第三任罗宾顺势成为了红罗宾。和前两任不同的是，他的离开没有伴随着争吵、决裂、互相伤害，那几乎是温情脉脉的分别。——只要无视在边上龇牙咧嘴的小奥古。

“想什么呢？”杰森问。现在他们已经摸到天火的秘密基地，提姆正在游刃有余地入侵电脑，而杰森百无聊赖。

提姆手指动作不停，反问：“你想说什么？”杰森只有想跟他搭话时才会不允许他独自思考。

“……嗯”杰森揉了揉头发，冒着被自己没有血缘的弟弟再度怼回来的风险单刀直入，“其实我觉得老头子有古怪，他特意强调对天火和乌列没有太深印象，你觉得对他这样的控制狂来说可能吗？这两个人的超能力已经危险到足以引起他关注了。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在骗人？”

“……”直觉系的人会这么敏锐的吗？提姆当然不会告诉杰森，自从执事死亡一案之后蝙蝠侠多半就在秘密关注约翰·维尔德，但他可以告诉红头罩蝙蝠侠这么说的用意，“他是不希望我们先入为主，卢瑟不是好对付的，他这么说就是在告诉我，所有线索都可能有鬼，一定要反复验证。”

“只告诉你？”杰森翻白眼。

“那你也没听懂啊。”提姆试着翻回一个白眼，杰森忍不住笑了起来，下意识伸手揉揉他的脑袋。

提姆没有躲开，但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杰森揉了一会儿，也不自然地收回手：“行啦，小侦探，你查到什么啦？”

“查到不少疑点。”提姆合上电脑，将它原样藏回桌子背面，“我在路上跟你说。另外，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迪克那边调查的情况了。”

“行啊，你先出去。”杰森手疾眼快地将屋子里所有物件放回原位，拿出一个带喷头的除尘气囊将被搅动的灰尘重新理匀。然后一路倒退回门外，将门锁也复原，“保管没人能发现我们来过。”他满意地回味自己的手艺。——这一路他都没起什么作用，作为兄长可真有点伤自尊了。

提姆可不会说这种扫尾的活自己也能做，再说杰森确实更擅长这些——毕竟他的敌人也更凶恶更多样。如果正如他们所提防的那样，会有人袭击他们阻碍调查的话，杰森想必有机会大显身手，但一路上安宁得过分，只希望迪克和达米安那边没出什么问题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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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0：浸信会与圣公会分别是美国七大新教派别之二。而第一次美国浸信会大会在费城召开；美国的第一座圣公会教堂——美国圣公会的诞生地点——基督堂也位于费城。对美国的这两个教派而言，费城都具有重要意义。

注11：费城位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东南部，在新泽西州对岸。哥谭被设定在新泽西州，与大都会隔桥相望；大都会所在位置设定不一，其一为特拉华州。宾夕法尼亚州、新泽西州与特拉华州两两相邻。本文中费城其实离哥谭还有一小段距离，因为费城并不在三州交界点附近。

注12：据考据，布鲁斯·韦恩很可能是一位出生圣公会家庭，但因父母惨死对信仰动摇的弃教者。本文吸纳了这一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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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哥谭被设定在新泽西，其实我想题外一句，DCEU里闪电侠的演员埃兹拉·米勒就是来自新泽西，所以如果有人觉得他似乎有点迷蝙蝠侠的话，身为新泽西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X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