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

【超蝙，佐德/乔，BE，看似DCEU世界观实则有AU设定】

杀死了佐德之后——很久的之后，卡尔和乔的投影谈起了他。

在这过程中，乔向卡尔讲述了在氪星时令人惊异的过往——佐德与乔从事的并不是中枢宝典最初所分派的职业。乔是艺术家预备役，而佐德本该成为一名学者，他们都对自己的既定未来感到不开心。童年的他们关系非常亲密，佐德和乔对未来有着同样的不甘，在佐德的主导和鼓动下，他们进行了惊险的互换并成功了一半——佐德意外被注册为未来的军人。乔一直试图挽回，为此不懈努力——包括反对根据基因而非个人意愿来安排未来的中枢宝典相关制度。但从严酷的泯灭人性的训练营毕业后，佐德忘了——也许是假装忘了这件事，并对乔推崇的自然繁衍理念嗤之以鼻——即使这理念的诞生一部分源自乔想要从军队训练营拯救佐德的寄望。他们的分歧越来越大，争执越来越多，但他们曾经亲如一人，所以依然彼此感觉心是连在一起的。佐德甚至一度对乔承认，当初的互换行动并没有失败，是佐德本来就更想当军人，为了让乔实现愿望才要互换，行动中有了意料之外的机会，佐德便顺便帮自己换了个更理想的人生。但最终，佐德因为乔发射中枢宝典，杀死了乔。

乔的讲述充满太多温情脉脉的细节，揭示了佐德的另一面，让超人听了以后甚至情不自禁地——某种意义上来说，认同了佐德。类比他自己和布鲁斯，他和蝙蝠侠也有无伤大雅的分歧和争端，不管某些时候他们的看法是多么迥然相异，他始终认为他们之间的差异完全无损于他们之间的默契。但他依然不能理解佐德的做法——

现在我只有一点不明白，父亲。你坚持说佐德他的人性从未泯灭，也坚持说杀死你对他来说比自己死亡还痛苦，我能从你的讲述中体会到这一点……佐德自己也没有否认这一点。可他依然毫不犹豫——在并非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毫无必要地杀死了您？

这也是我后来才想明白的。佐德的人性，已经屈从于他自己认定的使命，除此之外的，他都不再考虑了。不管是他自己的痛苦，还是我的痛苦……

是因为他的使命太过邪恶吗？还是说，他已经习惯于残忍的作风了？

不必在这里定义邪恶或正义，残忍或崇高，儿子。那个使命，让他摒弃了人性。而人性之外，谈何残忍，又谈何正义？他只是那个使命的傀儡——属于我的佐德已经死了很久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我还是不懂。他依然会痛苦，会为自己的人民痛苦，为你和他的分歧痛苦，可——

我回答不了你，我也希望你不要懂……没人应该懂佐德，懂得即是诅咒。

超人当然无法懂得佐德的残忍暴戾和泯灭人性，但，关于佐德对乔的想法，关于他在杀死乔那一刻的心态，超人或许在某一刻理解了他。

——他理解佐德的那一刻，正悬空而立，白色的披风在他身后猎猎飘舞。即使他即将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也清楚自己能赢得毫无悬念，但他并不介意继续拖延，他必须拖延。

圣洁的白披风沾染上灰尘和血沫，他倒在废墟里，与此同时，他此生最为重要的那个人在一墙之隔一点点死去。

他注视着，他聆听着，他放任着。

他铭记着。

——他并未允许过这死亡的发生，可他并非没有预料过这样的可能。

那一刻，只有他和早已死去的佐德能够理解。

——这是多么庄严的献祭，这是多么必须的牺牲。

为了比所有的一切都要伟大的……他愿付出所有。

更何况，不过是用注定失去的，换取志在必得的。

这是对的。

——他做了对的选择，一如既往。

而布鲁斯，我会用余生来恨你。

——恨你如此固执，一错再错，才使得我不得不失去你。

-fin-

一些想说的话：对，这是白灰漫画AU。一开始注明的话，就没有转折感了，所以标注得隐晦了点。

必须要强调这不是DCEU世界，只是借用了一部分氪星相关剧情；亨超本蝙和白灰并无关联性。不过这个脑洞确实来自DCEU的启发，启发点在哪儿呢？乔对于氪星版高科技GIF的运用特别得心应手，给亨超讲述氪星历史时，用粒子组合展现出来的立体动态沙画简直是艺术——于是我脑子里叮地一声：这么推崇择业自由的乔，也许他曾经的理想就是当一名艺术家啊，所以才在兴趣的趋势下有了这样的造诣。

是的，一开始这是一个沙雕向脑洞，但我也不知道生活对我下了怎样的毒手，最终的脑洞不但改了设定还不可控地走向BE了……但我必须为自己辩白：是原著先动的手！

PS：打算让微篇合集更有规律性，让相邻的10篇保持相同的风格。即是说，1-10都是甜萌沙雕，11-20都是刀虐BE，21-30疯狂开车，31-40再甜文，（只是举例，不代表接下来这么安排）以此类推。所以吃不下刀的话，接下来9篇都请注意规避。

我错了我压根没有连发十把刀的顽强心志……还是不强求规律了，下一篇该是什么风格就是什么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