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

设定：N52漫画背景，部分设定魔改。没有SW。融合其它AU。

预警：看配对就知道注定OOC。作者智商不够部分角色降智处理。万人迷蝙蝠侠什么的只是幻觉——等等，是幻觉吧？看起来是个KUSO文，但事实上是个严肃的故事？

梗概：蓝颜祸水撩遍正联心机绿茶蝙蝠侠到底是什么鬼人设？韦恩先生今天也很心累呢。而卢瑟表示非常失望。

配对：路人→蝙，薛定谔的all→蝙；也可以当做全员向，请自由心证。但蝙布蝙肯定是假的。

百粉选梗还债，  @秋沫  

前文2

本次更新：绿蝙，隐钢蝙，几句话超蝙

医用检测紧急呼叫系统发出滴滴的响声，蝙蝠侠逆着涌入病房的医护人员们走出去。

他走到无人的角落，打开隔绝窥探的屏蔽器，联系钢骨：“情况如何？”

“直播的热度很高，是Youtube Live实时第一，预测下次审讯观看人数会更多。”钢骨在通讯器那头迟疑了一下，“……嗯，目前舆论还在可控范围内，你和超人的CP粉在狂欢，一般民众态度不算抗拒。”

“别掉以轻心，卢瑟借着绿灯离队的时机利用民意逼迫我们有限度地公开正联工作详情，又精挑细选这么一个恰巧不能承受真言套索的妄想症患者，必定隐藏着极其恶劣的目的。”蝙蝠侠戳破钢骨的盲目乐观，“控制好所谓的CP粉舆论，之后的审讯不知道被意淫的会是我和谁，但肯定不会只有超人。”怕是正联要轮个遍。“维克多，审讯只是顺势而为拖时间，我另有计划。你有限度地引导舆论即可，千万别露痕迹。你的重心还是放在协助超人那边，我这几天会尽快解决这边的问题，不会让正联的八卦抢占超人那边的热度。”

“你放心。”停了一下，“如果任何时候你需要……你知道，多分出一条处理线程对我而言完全不是负担。”

“当然。”但蝙蝠侠并没有像对着超人那样，对着钢骨提出援手的要求。

“……”

一如惯例，蝙蝠侠率先挂断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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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所说的，有些内容令人疑惑。”

哈，想问就问，我可不一定回答。说谎者[8]有什么资格要求上帝的羔羊坦诚呢？

“你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想不起自己加入正联之前的经历，却唯独记得身在正联时的事吗？你如何确定自己忘记的是虚幻，记得的是真实呢？”

怎么，你是在暗指我捏造了蝙蝠侠的罪行？耶稣基督啊！为什么你不去问问超人自己呢？

“正因为问过才疑惑。犯罪嫌疑人先生，超人并不记得你说过的那些事，他可[重音]从不说谎[/重音]。”

啊哈，我能说什么呢？因为蝙蝠侠这罪人，你们心蒙脂油，耳朵发沉，眼睛昏迷。我说得再多，你们耳朵听见，心也不会明白。[9]

“本就疑惑，如何明白？——你说被你囚禁的是蝙蝠侠，那你总该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了？”

沉默。

“哦？你不打算为我解惑了吗？不愿撒种，如何孕育？[9]”

哼，难不成你们自己查不出来吗？

“那位不幸的人和火场其他事物一样面目全非，从何查起？”

沉默。

“你总不会不记得这个吧？”

记得，但——你记得吗——“我可不一定回答”，异端。

“明白了。你还有任何愿意说的事吗？”

——蝙蝠侠的罪行。

“行，好的。那就让我来继续听听，你眼中蝙蝠侠的罪行吧。”

上次说到哪儿了？……对，我新加入了正联。之后，新加入正联的人手按照各自的特长分配了不同的工作。而我的第一件工作，是接应负伤回归地球的绿灯侠。

回到母星的绿灯侠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他态度亲切，向我询问联盟里他那些老朋友的近况，甚至有心情和我说笑：“怎么样菜鸟，在联盟感觉如何？”

“挺好的，大家都好厉害。”

“那你觉得哪位最厉害？”绿灯侠坏笑着。

“……”我猜这只是一个看似刁难的玩笑，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幸好他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难道不是蝙蝠侠吗？你肯定会这么觉得对吧？——除非你还没来得及领教他有多难搞。”

接着我就窥见了绿灯侠关于蝙蝠侠到底有多难搞的回忆——

那是一处吧台，我不确定是位于瞭望塔，亦或是某处超级英雄们的秘密集会点。蝙蝠侠坐在与绿灯侠相邻的高脚凳上，与他低声交谈——（一开始的谈天氛围，感觉像是正常的——正派的——同伴对话。但不久之后，就话头一转。）

“我可真不敢相信，都认识五年了，你却不愿意让我试试？”绿灯侠不甘心地抱怨。（——这时我并没察觉不对。）

“如果你说的认识指的是几乎只有义警工作范畴内的碰面，相互不知道彼此的秘密身份，而且每次正联行动你都要跟我杠的话——”蝙蝠侠慢悠悠地侧头，看着绿灯侠面罩下的眼睛，“没错，我们确实认识五年了。”（而我惊讶极了：正义联盟成员之间的深厚情谊同他们的英雄事迹一样广为传颂，可这两位成员之间居然称得上相见不相识？！我有强烈的被欺瞒感。相信我，任何一个对正联抱有好感的人得知这样的真相，都不能不感觉到真挚的信任被无形中辜负。）

“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秘密身份，倒是你，瞒得我死紧。”绿灯颇有些咬牙切齿。

“啊——”蝙蝠侠意味不明地回应。

“你敢否认吗？”

“我确实调查过你的另一个身份，也确实有某种猜想，但我又没能确证，怎么能说我知道呢？”蝙蝠侠凑近绿灯侠的耳朵，放低了音量，说话间的潮热的气音吐在绿灯侠耳朵上，（这样的轻佻举止令我不适，心头升起的厌恶再也无法被对蝙蝠侠英雄事迹的尊重盖过——毫无疑问，这是淫邪的挑逗，来自一个已有伴侣的人！）“怎么，我向你求证的话，你会答我吗？”

“我回答了你，你就会告诉我你的另一身份作为交换吗？”绿灯侠反问。

蝙蝠侠嗤笑：“我凭本事查出来的线索，为什么要无来由地作为交换？”

“那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凭我从不和身份不明的家伙‘试试’？”

“可你却和超人上床？”绿灯努力克制表情，却无法确定是否流露出扭曲的妒忌，（绿灯侠的嫉妒心展露在此时此刻，显得可笑而荒唐，我不能不为正联元老之间罪孽的情欲纠葛感到不安。）“主席的特殊待遇在你这里未免太多了吧？”

“不，我一直坚持自己的原则。”蝙蝠侠斜睨。

绿灯恍然，瞠目结舌：“——他居然、居然，你居然……你们以此作为交换？！凭——”

“不。”蝙蝠侠的手隔着手套抚上绿灯的唇，压住他越来越高的音量，“我可不拿这种事交换，只是彼此找乐子。这还是你以前劝我的——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忘了吗？”

“那你告诉我——凭什么不是我？！”绿灯低喝着，怒气填膺，“别扯什么身份不明，你都把监视器装到我家去了，我只是没有揭穿你！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我和超人在你眼里就这么天差地别吗？”

“……好吧，看在你提醒了我该把监视器装得更隐蔽的份上，”蝙蝠侠的手指划过绿灯侠的下巴轮廓，“其实原因很简单——我和他，是他陪我找乐子；我和你，是你拿我找乐子。”

“我喜欢乖的。”他起身，暗夜色的披风下摆看似毫不留恋地从绿灯侠的脚背上滑过，“而你嘛……”

这罪恶的化身远去了，绿灯侠呆坐在原地，半晌，才低低地咒骂出声。

回忆里的绿灯侠心情五味杂陈，而我的心情复杂程度只有更甚：这完全不是两个正直的人之间该有的对话，这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正义联盟。我感到抵触，甚至……感到厌恶。不管蝙蝠侠是男是女，他对超人不忠的行为都令人难以容忍，对他人情感和欲望的玩弄更显轻佻；而绿灯侠的嫉妒乃至对肉体欲望的放纵更是可鄙。相形之下，正联成员之间冷淡的交际和相互的摩擦和敌意都显得没那么令人失望了。

我是否该退出呢？——第一次，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但我终究还是舍弃不了一直以来的执念，没能下定决心。其实这应是天上的主仁慈地赐予我的宝贵喻示，可我却对这恩典视而不见，不止这一次，也包括后来的许多次。之后发生的种种，或许也可算是我咎由自取，该有此报。

后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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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8：约翰福音——“谁是说谎话的呢？不是那不认耶稣为基督的吗？”，这里用说谎者指代异教徒，也即正联成员。

注9：化用马太福音中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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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双十一和其它坑一边写，居然还很顺，可以加快进度了。